少年爱丽丝

主阴阳师,明日方舟(刚回游懵逼中)

黑键厨子 垩键不逆不拆

【快新】小偷哥哥

不逆不拆谢谢。

ooc,私设多。

微探平探,攻受可逆






工藤新一有一个竹马,叫黑羽快斗。


他从小就不怎么喜欢这个所谓的“哥哥”,因为无论是在智商和情商上,他都总比那人差些。他不是特别喜欢笑,从小就板着脸有点严肃,平时还喜欢做出“死鱼眼”,相比之下,经常来他们家的黑羽就招人喜欢极了,一张常笑着的可爱面庞,带上抹了蜜的嘴。尤其是妈妈,特别爱夸他,说快斗怎么怎么好,今天又夸她年轻了,今天又说她漂亮了。爸爸也说快斗聪明,魔术变得有多丝滑。因此他不太爱和黑羽快斗玩。同龄又同性的孩子很容易被比较,更别说他们的外貌也相似的不得了,而在父母的口中,似乎他总比那个快斗差。


他尝试开始寻找一个突破口。而他也确实找到了。在家里偌大的书房里,躺着一套暗橘色外壳的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。他渐渐开始了解推理。夏洛克·福尔摩斯成了他的偶像,他和爸爸有了共同话题。他们可以一起分析案情,一起玩推理游戏。而他的目的也不只那么单纯,他想要在爸妈面前戳穿黑羽快斗的魔术,让他们都知道,他工藤新一比黑羽快斗聪明。


“有希子姐姐,请你在这叠卡牌里选一张。”


工藤新一在心里想着我妈妈怎么变成你姐姐了,辈分都错了!但是他还是没有毒舌,看黑羽快斗能翻出什么花样。


“你在里面看定一张牌。”


“确定了哦?”


工藤有希子点了点头。


工藤新一屏住了呼吸。


黑羽快斗勾起唇角,把它重新放进了一堆卡牌里,在快速洗牌后,把它们叠在了一起,压着一个角,神秘的说“睁大眼睛”。他快速的弹着所有的牌,然后在结束以后撩了撩头发。


“是不是没有?”


有希子惊喜的看过去,点了点头:“真的没有黑桃A!快斗你真的很厉害诶!”


工藤新一却是用自以为很戏谑的眼神看过去:“不过就是些小把戏罢了,你敢不敢把这些牌都摊开来给我们看看?”


黑羽快斗笑着看过去,志在必得地点了点头,把没有动过的一叠卡牌摊在了桌子上。


52张牌,有小王,但是没有黑桃A。


工藤新一仔细查看了每一张牌,却没有发现粘着的痕迹。他心虚地看过去,黑羽快斗友善的回视着他:“嗯?新酱,小把戏?”


“要是福尔摩斯在这里的话绝对可以拆穿你的小把戏的!”工藤新一不敢和他对视。


黑羽快斗接过卡牌随手变出一朵月季花递给工藤新一。


“那福尔摩斯有没有和你说过‘排除一切不可能,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,都是唯一的真相’?”


工藤新一拒绝接受那朵漂亮的月季花。


“那可是福尔摩斯的名言!怎么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说的!”


工藤有希子瞪了眼儿子,工藤新一非但不理还扭过头去:“魔术不过都是些骗人的小伎俩,等我以后变厉害了早晚要回来拆穿你!”


“哈,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

黑羽快斗走后,工藤有希子愤怒地说了工藤新一几句,随后还是叹了口气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,却不料工藤新一直接暴躁地重进厕所,把头发好好的扶正。


【我讨厌黑羽快斗,他是我最最最讨厌的人!】


月季花独自芬芳。





上了学以后,由于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,家又住得不算近,渐渐的也就疏远了——虽然本来关系就没多密切。读书后工藤新一倒是很让人省心,比天天在学校里捉弄人的黑羽快斗要好上许多,但令工藤新一匪夷所思的是,为什么黑羽快斗看似天天都在玩,结果考出来的成绩竟然和自己差不多。


“喂,新一,”黑羽快斗在他写作业的时候突然走了进来,“要我说,真的没什么好好学习的必要啊。”他弯下腰歪头打量着工藤新一的卷子。


“这道题……错了。”他指了指工藤新一之前不久前才做完的题目,“从这步开始就不对了,你还是得好好检查啊,帝丹的大-侦-探。”


“你!”


“嗯?”


工藤新一扭过头不理他。


“你不改改吗?”黑羽快斗随意坐在他床上,“到时候错了可丢脸了吧。”


工藤新一不予理会。


被你说才丢脸呢。


“我先下楼去了啊,大侦探。”黑羽快斗又是一如既往地给了他一朵月季。


工藤新一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,悄悄透了口气。


他把花瓶里已经恹恹的一支月季取了出来,换上了新的这支。


黑羽快斗总有办法让人心动不已。


这是中森青子看着对方在学校里用扑克变出来的蓝玫瑰后的想法。





那天黑羽千影约了有希子去看歌剧,让两个男孩一起去餐厅等她们。


“不好意思啊,兰,今天放学不能一起走了。”工藤新一在学校门口停下说,“我今天有事。”


“能有什么让你不陪兰回家啊。”铃木圆子一副捉奸模样的看过去,“该不会是约会吧。”


毛利兰略微有些紧张地看过去。


“新一——”黑羽快斗冲了过来,一把勾住了工藤新一。


“你这么早放学的吗?不是说比我们这里晚一些的吗?”工藤新一抱歉的给了铃木圆子和毛利兰一个眼神。


“对于一个合格的魔术师,逃课是必备的技术!”黑羽快斗笑着拉住工藤新一的手,“月季花哦~”


工藤新一撇着脸,试图掩饰自己的笑意。


中森青子默默从树后面闪过身,原来快斗只是来找好兄弟啊,倒是多虑了。


“拙劣的演技,花是被你捏在手里的吧。”工藤新一一如既往地喜欢拆穿黑羽快斗的魔术,“可惜了花啊,再捏就坏了。”


“哼哼,真没意思。”黑羽快斗仰着头,“魔术最让人着迷的不就是背后藏匿着的却参不透的真相吗?每次都说出来可就不好玩了。”


“魔术师和凶手一样,善于玩弄人心。”工藤新一向前走去。


“不是玩弄人心。我们自己也看不懂啊。”黑羽快斗意有所指地看向工藤新一,“只有冷血的侦探才会面无表情地对待一切吧。”


工藤新一的脚步顿了一瞬,用余光看向黑羽快斗。


“不,侦探也有感情。”


“快点,走了。”


黑羽快斗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豁然开朗一蹦一跳地跟了上去。


月季花,丛中开,芳香四溢。




工藤新一有了个新的死对头,叫做怪盗基德。说是死对头,他们的关系倒是更像是亦敌亦友。那人总是一身白衣,用着年轻的声音和他对话。“名侦探”这个词是他们的暧昧。他们的对话总是隔着一层缥缈的纱帘,似乎什么都讲了,又像是一无所获。也确实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黑羽快斗。


但当看着黑羽快斗一脸兴奋地买着怪盗基德的周边时,这种想法又被打消了。黑羽快斗委屈地看过去,戳了戳他的脸。


“你今晚又要去抓基德sama吗?”


工藤新一点点头:“是的,这家伙真的很难对付。”


黑羽快斗带着基德绒毛头箍,不经意间问“你真的很想抓到他吗”。


工藤新一停顿了一会儿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。


“没有侦探会不想把小偷抓住。”


黑羽快斗没有再答话,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

夜晚的时候,工藤新一在天台上看到了那个乘风而来的怪盗。在月色的照耀下他的脸色一半阴一半阳。


“名侦探,我想,你我都累了吧,不如我先认输了。”还是一样略微有些暗哑地嗓音,那双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就并着递到了他的面前。


“你把我抓走吧。”那个怪盗微微弯腰靠近了他一点,“咦,怎么戴眼镜了。”


工藤新一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神,基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
“喂喂,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吗?”基德故作轻松地说,“待会儿我可要后悔了啊。”


“现在,立刻,马上,给我滚。”工藤新一捏着拳头,“警察要来了。”


怪盗基德错愕的看过去,看到了对方的眼睛里闪烁着极度的坚定。


然后被对方推下了楼。


滑翔翼自动张开,基德循着本能躲避了警察的追捕。心不在焉的飞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。他来不及躲避障碍物,俯冲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树划破了脸颊。他急匆匆地爬起来,回到了家。


工藤新一不在,幸好。


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伤口,又假装无事发生的带上招牌的扑克脸。


工藤新一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。他匆匆洗漱,看到床上坐着的黑羽快斗。


快斗把他压在床上不得章法的胡乱啃咬,他微微喘息着轻轻拂过对方的面颊。


“脸怎么破了?”他眯着像是月季花一样粉嫩的眼尾,用那种带着鼻音的诱人声音问快斗。


对方撑在他身上重重喘着气,缠缠绵绵地吻他。


“被猫抓的。”


新一歪着头舔舔嘴唇:“听警察说,今天怪盗基德好像也破了脸。”


对方不说话,只是又用了力。


新一一阵欲放不放的呻·吟。


“那可真巧。”


月季花丛中,蝴蝶戏花。





“快斗!”工藤新一对举着两个冰激凌的黑羽快斗招手,“这里——”


“哈哈,我们的大侦探也会逃课了?”黑羽快斗给工藤新一递了一个甜筒,“不加葡萄干的。”


工藤新一傲娇的扭过头:“谁要你多此一举。”


黑羽快斗不和他计较,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过会儿的行程。


“我约了一个伦敦的主题密室,不过两个人还不够进去玩,我就拐了俩人来。”黑羽快斗在密室逃脱店门口停下来,“要不要猜猜有谁?”


“毫无悬念。”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,“肯定有服部。”


黑羽快斗嘻嘻了一声:“是呀,新酱太厉害了,所以我做了个弊,另一个人你还不认识。”


“是白马探。”


工藤新一第一次见到白马探就觉得这个人气场不一般,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要和这个人搞好关系——虽然侦探不能用直觉考虑问题。


三个侦探和一个魔术师,诡异的搭配却意外的契合。


侦探负责脑力,魔术师负责机械——虽然四个人都是两者兼具的,不过最好还是各司其职。四人轻轻松松地通关密室,几乎是打破了记录。


工藤新一看着最后通关时掉落的卡片,没由来有些惆怅。


【排除一切不可能,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,都是唯一的真相。】


“福尔摩斯的名言啊。”服部平次念到,“这也太水了吧!所以后来莫利亚提教授有没有死啊!”


白马探嗤笑了一声:“就你没读过福尔摩斯也敢说是关西的名侦探?”


服部愤怒地捏了捏拳头,被白马探稳稳地接住。


看着两人闹腾着,黑羽快斗偷偷给工藤新一塞了一朵月季。


含苞待放,闺中羞涩。


哪怕是都赤诚相待过了,但在好兄弟面前还是会害羞。工藤新一见对面两人没看过来,才悄悄接过了月季花,藏在了口袋里。


到家的时候,口袋里都脏了。


月季花汁烂漫,香气迷乱。









“潘多拉……”快斗对着月亮照着纯蓝的漂亮通透宝石,“找到你了。”


他取下了一直带着的单片镜,优雅地把潘多拉扔在了地上。踩在了脚下后,用力将其碾碎。


“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
幼时的魔术,父亲的消失,禁忌的爱恋。


“我是怪盗基德,真名黑羽快斗,前来自首。”








“新一。”工藤有希子看着泡在书房里不肯出来的儿子,“怎么了?”


“妈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当年快斗的魔术,你选定的牌不是黑桃A吧。”


“诶?”


“排除一切不可能,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,都是唯一的真相。”工藤新一停下笔,“我当时从来没有从你也是魔术的一部分这个角度考虑,无条件认为你和我一样,现在我总算明白了。”


有希子点点头。


“小新你还是很聪明的啊。”


新一凝视着桌面上放着的相框,再望向有希子。


“可是稍微有点晚了。”新一扶着额头,“快斗进去了。”


“啊?”有希子大惊失色,“他找到潘多拉了?”


工藤新一抿了抿嘴唇。


“找到了吧。”


桌上的月季花皱巴巴的。














白马探坐在工藤家的沙发上,手交叉这放在交叠的双腿上。


“工藤君,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他吹了吹红茶,小心酌了一口,“明明什么结果是最坏的。”


工藤新一摇摇头:“白马,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

白马探歪了歪头。


“潘多拉被授予一切,她是完美的人。但她带来的确实是无尽的恶,那她真的是完美的吗?”


白马探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:“要看怎么理解了,神话故事都带着隐秘的色彩,不同角度都有不一样的解答。”


“哈哈……但是不变的东西是,完美的人和世间祸害灾难,本就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衡量的。潘多拉之石只是一个幌子而已,引发无数的人去争夺,牵扯到世间的无数利益链条。”工藤新一长叹一口气,“没有潘多拉之石。而我原本的目的是希望快斗能适时而止,也让那些虎视眈眈的神秘组织能够不再追着快斗。”


“但黑羽君可是把潘多拉之石当做终极目标的啊。”


工藤新一的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。


白马探含笑看着他。


“黑羽君罪不至死。”




警视厅的重点监视监狱里,黑羽快斗无聊地张开手又握起来。


门口看守的人有些不忍。


褪去了万众瞩目和游刃有余的面具,怪盗基德也不过只是一个才高三马上要么面临高考的少年。


“有人探监。”


黑羽快斗抬起头。


“快斗。”熟悉的声音。


他不愿面对工藤新一。


他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
“快斗,你等着,很快就会出来的。”工藤新一看着对面头发比平时乱的跟鸡窝似的还要严重的黑羽快斗。


对方不愿意看他。


“我脸划破的那次,你怎么知道我是怪盗基德的?”


“毛绒头箍上的荧光粉。”


两人曾亲密无间,却又此时相视无言。


“你真厉害啊,名侦探。”


工藤新一原本打算开口,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

“告诉他了吗?”白马探坐在外面的皮质沙发上,不得不说这人的气质生来就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。


“没。”


白马探笑了笑:“确实,告诉他就会回到以前。”


“你真的能……保释他?”


“当然。”白马探点点头,“毕竟他摧毁的是你请宫野小姐和阿笠博士特制的假宝石,所以他其实无罪,只是一直捉弄警视厅的小罪罢了。”


“只是,你要瞒他一辈子,让他以为是真的。”





黑羽快斗出狱的时候,还不算太邋遢。


“名侦探,你真厉害。”他牵起一丝微笑,“竟然能把我弄出来。”


工藤新一一把抱住了黑羽快斗。


“也要感谢你帮助警视厅摧毁了我们的大麻烦潘多拉之石。”白马探把手插在口袋里,“特别感谢工藤君告诉我们真相。”


黑羽快斗真的变了。他竟然礼貌的对白马探鞠了一躬。


“谢谢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

我送了我的恋人一把月季花,里面沉睡着他永远不能知道的秘密。


潘多拉的魅惑让人心动,真相引诱着我去占有。


我们之间总有隔阂,只是只有我知道,我只要一辈子不说,他就会一直在我身边,永远不去做我不喜欢他做得事情。


我的小偷先生,偷走了我的心。


而我不希望他再去偷别的任何东西了。


我也偷走了他知道真相的权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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